李二狗在报名会上,当着全村人的面,硬是把刘耗子给顶了回去。这事儿,就像一块石头,扔进了狗子湾这潭死水里,激起了一圈圈看不见的涟漪。
当天下午,一股子风,就开始在村里悄悄地刮了起来。
风的源头,自然是村长媳妇“王大喇叭”那张闲不住的嘴。
“哎,你们听说了没?李二狗那小子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!敢跟村支书的小舅子抢食儿!”
“他哪来的胆子啊?还不是背后有那个骚寡妇给他撑腰!我跟你们说,我可是听说了,那王春香,把他男人那叁万块赔偿款,全都给李二狗了!就为了让这小子,把那果园包下来,好方便他们俩,以后在里面天天打野食呢!”
“我的天爷啊!这娘们儿也太骚了吧!为了个男人,连棺材本都不要了?”
“何止啊!我还听说,李二狗就是个白眼狼!他这是想把村里的集体财产,变成他们家的!以后咱想去那果园砍个柴、摘个野果,怕是都得给他交钱了!”
谣言,就像长了腿的瘟疫,一个下午的工夫,就传遍了狗子湾的每一个角落。传到最后,版本已经变得面目全非。李二狗,从一个敢于挑战权威的后生,变成了一个被寡妇迷了心窍、企图侵占集体财产的白眼狼。
村民们看他的眼神,也从之前的敬畏,渐渐地,多了几分猜忌和敌意。
二狗走在村里,能清晰地感觉到这种变化。他心里又气又憋屈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人解释。总不能见人就说,我跟春香嫂没那关系吧?那不是此地无银叁百两吗?
他只能把一肚子的火,都憋在心里,等着晚上,去找他那个主心骨。
夜,深了。
二狗摸进春香嫂屋里的时候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“咋了?我的大老板,谁又惹你了?” 春香嫂看他那副样子,就知道出事了。
二狗把白天村里的那些风言风语,一五一十地跟她学了一遍,最后,狠狠一拳砸在炕沿上。
“这帮长舌妇!早晚有一天,我把她们的舌头都给拔了!”
“拔了她们的舌头,她们还能用眼睛瞪死你!” 春香嫂却一点也不生气,反而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嫂子,你还笑得出来?” 二狗急了。
“笑,为啥不笑?” 春香嫂斜了他一眼,风情万-种地说道,“他们越是这么骂咱,就说明,他们越是怕咱!刘耗子这是黔驴技穷了,明着干不过你,就开始在背后使这些下叁滥的招数了。这说明啥?说明他心虚了!”
她拉着二狗,在炕沿上坐下,像个真正的“大姐大”一样,开始给他分析起了这村里的“江湖”。
“二狗,你记着。在咱这地方,唾沫星子,淹不死人,但能恶心死人。” 她的眼神,变得锐利起来,“他们想让全村人都孤立你,让咱俩变成那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咱……就偏不能让他们得逞!”
“那……那咋办?”
“这事儿,硬顶是没用的。得用巧劲儿。” 春香嫂的嘴角,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容,“王大喇叭不是爱说吗?行!咱就让她说个够!不但让她说,咱还得……帮着她说!”
“啥?” 二狗彻底蒙了。
“你个傻小子,还不明白?” 春香嫂伸出手指,点了一下他的脑门,“她不是说我把钱都给你了吗?行!我明天,就去镇上,取一万块钱现金出来!然后,大摇大摆地,去村里那几家欠我人情的小卖店,一家存个千八百的,就跟他们说,这是我未来‘男人’李二狗,做大生意用的‘周转资金’!谁要是敢在背后嚼舌根,坏了我男人的生意,以后,就别想再从我王春香这儿,借走一分钱!”
她这番话,说得又霸气又敞亮!
“她不是说咱俩要在果园里打野食吗?行!我明天,就去把我那几个关系最好的姐妹叫过来,搓一顿麻将!我就在牌桌上告诉她们,等我们家二狗把果园包下来了,里面的果子,随便她们摘!以后,那地方,就是咱姐妹们聚会的后花园!”
二狗听着她这一套套的“江湖计”,听得目瞪口呆。他没想到,这些在他看来天大的麻烦,到了春香嫂手里,叁言两语,就给化解得干干净净,甚至还能反将对方一军!
“嫂子……你……你这脑子是咋长的?” 他由衷地佩服道。
“哼,没点脑子,我一个寡妇,能在这村里安安稳稳地活到现在?” 春香嫂得意地一扬下巴,随即,又跟条美女蛇似的,缠了上来。
她的手,熟门熟路地,就伸进了他的裤子里,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“大宝贝”。
“不过嘛……” 她的声音,变得又软又媚,带着一股子能把人骨头都酥掉的黏糊劲儿,“光有脑子也不行。嫂子这又是出钱,又是出力的,你这个当老板的,是不是……也该给嫂子这个‘军师’,发点‘红利’啊?”
她一边说,一边用她那灵巧的手指,在那硕大的龟头上,不轻不重地,画着圈。
二狗哪里还受得了这个。他被她撩拨得浑身燥热,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妖精给就地正法。
他低吼一声,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,狠狠地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炕上。
“嫂子!你放心!” 他一边撕扯着自己和她身上那碍事的衣服,一边双眼赤红地说道,“等我挣了钱,别说红利了!我连我这个人,带这根玩意儿,就全都是你的!你想咋肏,就咋肏!一天肏八遍,都行!”
“好!这可是你说的!” 春香嫂浪笑一声,主动地张开双腿,露出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、诱人的风景。
“那今晚,就先让嫂子……验验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