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张惠芳那场充满了暧-昧拉扯的“乡间夜话”过后,二狗的心,像是被一只小猫的爪子,挠得痒痒的。
可第二天一大早,他还没来得及回味那份悸动,就被村委会大喇叭里,村支书老李头那公鸭嗓子给喊回了现实。
“喂喂!都听着啊!关于村后果园承包的事儿,今天上午十点,在村委会大院,开报名会!想承包的,都带上身份证和押金过来!过时不候!”
这消息,像一盆冷水,瞬间就浇醒了二狗。他知道,正事儿来了。
他心里没底,第一个想到的,还是他那个既风骚又能拿主意的“军师”——春香嫂。
当天晚上,他连饭都没顾上吃,就摸黑,钻进了春香嫂家的院子。
他一进屋,就把白天打听到-的消息,和昨天在果园里遇到张惠芳、并且成功“攀上亲戚”的“光辉事迹”,一五一十地,都跟春香嫂学了一遍。
他讲得眉飞色舞,尤其是在说到自己怎么装傻充愣、怎么自己给自己一拳打出鼻血、最后把那个“表姐夫”吓得屁滚尿流时,更是得意洋洋,像个等着被夸奖的孩子。
春香嫂听得,笑得前仰后合,花枝乱颤。她那两团硕大的饱满,随着笑声,一颤一颤的,看得二狗口干舌-燥。
“哎呀我的妈呀!我的亲二狗!”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她伸出手指,用力地点了点二狗的脑门,“我以前咋没看出来,你这憨厚的皮囊底下,还藏着这么一肚子坏水呢!还给自己一拳?亏你想得出来!你咋不干脆往地上躺着,蹬腿儿说自己要死了呢?”
“那不是怕演得太过,露馅了嘛!” 二狗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,挠了挠头。
“行了行了,不笑话你了。” 春香嫂好不容易止住笑,脸色,也慢慢地变得严肃起来,“这事儿,你办得漂亮!那个张惠芳,是个老师,是个文化人。有她帮你看着那些书本上的道道儿,咱这果园的事儿,就等于成功了一半!”
她顿了顿,看着二狗,眼神里,闪烁着精明的光。
“不过,明天那报名会,才是真正的硬仗。我打听过了,老李头那个小舅子,早就放出话来了,说那果园,他包定了。而且,他还联合了村里几个地痞无赖,准备在会上起哄,谁要是敢跟他争,就让谁下不来台。”
二狗的眉头,皱了起来:“那……那咋办?”
“怕啥!” 春香嫂的脸上,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自信和霸气的笑容,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!他有人,咱也有人!”
她看着二狗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你明天,就只管去报名!押金的事儿,你别愁。他要是敢玩阴的,咱就跟他玩阳的!他要是敢跟你动手,你就……把他打服了!”
她说着,伸手,摸了摸二狗那结实得像石头一样的胳膊。
“你有这身力气,还有这脑子,在狗子湾这地方,谁敢惹你?你记着,从今往后,咱不惹事,但咱也绝不怕事!”
她这番话,说得豪情万丈,听得二狗心里,热血沸腾。
“嫂子,”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,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感激和爱意,“那……那押金,还有以后承包的钱……”
“钱的事,是事儿吗?” 春香嫂白了他一眼,那风情,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。她拍了拍自己那丰腴的胸脯,豪气干云地说道,“你那点家底,我知道。不够的,嫂子给你补!我那叁万块,本来就是留着养老的。现在,嫂子不养老了!嫂子……就养你!把所有的宝,都押在你这根‘大宝贝’上!”
她这句话,像是一颗炸弹,彻底引爆了二狗体内所有的欲望和荷尔蒙!
他再也忍不住了,低吼一声,像一头猛虎,将这个妖精般的女人,狠狠地,扑倒在了炕上!
“嫂子……你这么对我……我……我这辈子,都还不完了……” 他一边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,一边嘶哑地说道。
“还不完,就用你那根大鸡巴,慢慢还!” 春香嫂浪笑着,主动地挺起自己那雪白的身体,迎合着他的侵犯,“今晚,你就先给嫂子……预支一点‘利息’!”
这一晚的性爱,是二狗有史以来,经历过的,最漫长、也最疯狂的一次。
春香嫂那张嘴,仿佛被施了魔法。她用最风骚、最露骨、最能刺激男人征服欲的淫言浪语,将二狗本就激动的心,彻底点燃成了一片燎原的野火。
他将她压在身下,刚刚进入,还没等动几下,春香嫂就夹紧了双腿,媚眼如丝地看着他。
“等等,我的大老板,” 她喘息着,声音腻得能掐出水来,“今晚……咱可得约法叁章。”
“啥……啥约法叁章?” 二狗被她夹得欲火焚身,难受得紧。
“第一,” 她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,“嫂子不说停,你就不许停!”
“第二,” 她又伸出第二根手指,“嫂子不说射,你就不许射!”
“那……那第叁呢?”
“第叁嘛……” 她坏笑着,用她那温热的甬道,狠狠地绞了一下那根巨物,“嫂子今晚,要让你知道,为啥村里人都说我是个‘骚狐狸精’!我要让你……爽得忘了自己姓啥!”
说完,她便不再压抑,整个人,化作了一只真正的、修炼千年的狐狸精,将二狗,拖入了最深沉、最快活的欲望深渊。
“我的亲二狗……我的大老板……快……快用你的大鸡巴……来开垦嫂子这片地……把你的种子……都种进来……”
“哦……啊……你好厉害……你这哪是鸡巴啊……这简直就是个打桩机……要把嫂子的屄……都给捣成烂泥了……”
“二狗……看着我……看着嫂子是怎么被你肏的……你看……嫂子的水……都流成河了……你快尝尝……甜不甜……”
她引导着他,解锁了一个又一个羞耻而又刺激的姿势。他们从炕头,干到炕梢,把那张结实的火炕,撞得“好悬塌了”。
两个多小时,整整两个多小时。
二狗感觉自己,就像是一台被拧到了极限的发动机,在那无穷无尽的、淫荡的“燃料”的刺激下,疯狂地、不知疲倦地,一次又一次地,爆发出自己所有的潜能。
他射了一次,又一次。每一次,当他感觉自己要虚脱的时候,春香嫂,都会用她那销魂蚀骨的嘴,和那双灵巧的手,再一次,将他那根疲软的“武器”,给“救”了回来。
“起来!我的大英雄!” 她会骑在他身上,一边浪叫,一边用那两团硕大的饱满,去摩擦他的脸,“这才哪到哪啊?想当老板,连这点体力都没有,以后还咋带嫂子过好日子?”
“快!看着我!告诉嫂子,我的屄,得劲儿不?”
她用这种充满了挑衅和比较的话语,不断地刺激着二狗那属于雄性的、最原始的好胜心和占有欲。
直到最后,当他将最后一滴精华,都射进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,他再也支撑不住,整个人,像一滩烂泥一样,瘫倒在了她的身上。
而春香嫂,也同样,彻底虚脱了。
她感觉自己,就像是被一辆满载的火车,来来回-回地,碾压了一整夜。她浑身上下,没有一处是不酸的,没有一处是不疼的。她的嗓子,已经浪叫到沙哑;她的双腿,软得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;她的那个地方,更是被蹂躏得一片红肿,却又带着一种被彻底填满后的、极致的满足感。
她连一根手指头,都动不了了。
两人就这么赤条条地,在狼藉一片的炕上,紧紧地抱着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过了许久,春香嫂才在他怀里,用一种虚弱到极致的、带着浓浓鼻音的、撒娇般的口气,哼唧道:
“二狗……今晚……别走了……就在嫂子这儿睡……”
二狗的心,动摇了。他也想,就这么抱着这个女人,安安稳-稳地,睡到天亮。
可他脑子里那根名为“理智”的弦,还是在最后一刻,绷住了。
他知道,现在,还不行。他现在,还是那个穷得叮当响的李二狗。他还没资格,光明正大地,拥有这个女人。
他低头,在她的额头上,印下了一个滚烫的吻。
“嫂子,等我。” 他的声音,沙哑,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,“等我把果园干起来了,等我挣了大钱了,我就……在村里盖个二层小楼!到时候,我八抬大轿,把你风风光光地,接到咱家!让你当我的……当我的女主人!”
说完,他不再犹豫。他挣扎着,从炕上爬起来,捡起那些散落一地的衣服,一件件地,穿回了身上。
然后,他俯下身,在那张因为虚脱而动弹不得的、娇媚的脸上,又狠狠地亲了一口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转身,在黎明破晓前那第一缕微光中,拖着那副几乎被榨干了的身体,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之中。
他回到家,躺在自家那张空荡荡的炕上,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,可他的心里,却是前所未有的踏实和满足。
他几乎是头一沾枕头,就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不知睡了多久,他是被饿醒的。
他揉着眼睛,打着哈欠,推开了房门,准备去挑水做饭。
可当他看到门槛上的东西时,他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只见那熟悉的、豁了口的-大碗,正静静地放在门槛上,上面还盖着一个盘子。
他走过去,端起来,打开盘子一看——
一碗金黄色的、还冒着腾腾热气的、撒着翠绿葱花和香油的鸡蛋羹,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
二狗看着这碗鸡蛋羹,再想起昨晚的一切,脸上,露出了一个比朝阳还要灿烂的、傻呵呵的笑容。
他知道,他那熟悉的、充满了味道的日子,又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