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卡——”
屈承幼话音刚落,白芨就松了口气,席锦晟也垂眸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,慢条斯理的站起来,突然冲上来几个化妆师,有条不紊的给他们补妆。
白芨被散粉拍的眼睫毛直颤,又仰头看他一眼,欲言又止,她其实想问问刚才席锦晟为什么去勾她内裤,但周围那么多人,她没好意思问。
“别怕。”席锦晟注意到白芨的表情,勾出一抹笑容,“刚才只是演戏而已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白芨被他看的不自在,只得点点头,羞耻的低头。
虽然席锦晟那么说,但他自己也有些诧异,按理说,手只要探进裙底就行了,每人知道你摸在了那里,要是平常,他一定规规矩矩的保持距离,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,看到白芨露出那副可怜巴巴的,泪眼婆娑的样子,他就忍不住。
忍不住想让她哭的更凶些。
他下意识捻了捻指腹,刚才那处细腻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未消散,心中有些回味。
屈承幼这时拿着剧本走进来,他对白芨笑了下,顺手摸摸她的脑袋,柔声道,“白芨真棒~演的很不错哦。”
“啊……”
白芨一个咯噔,挺直了腰背,红着一张脸看他,抿唇羞涩的微笑,心里升起烟花似的,噼里啪啦的响,她下意识侧头蹭了一下他的手,脑海里弹幕似的飘过一行字,我被夸奖啦~~
屈承幼动作一顿,手不受控制的又摸了两下,柔顺的触感不禁让他眼神一暗,目光落在她微眯的眼睛上。
席锦晟意味不明的呵了声,略一挑眉,看向愣住的屈承幼,两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的侧头轻笑。
白芨认真的听了下一段的剧情,屈承幼也就是简单和席锦晟说了下他的要的效果,人家自己对角色有理解,白芨的话,其实说太多她反而会不适应。
“你就记住你要说的三句台词就行了。”屈承幼说的随意,看白芨有些紧张,安慰道:“别怕,大不了就重新拍。”
一句话,令在场人员纷纷震惊,屈大导演,这话也能从你嘴里蹦出来?之前因为重拍了几次就把人家骂的狗血淋头是谁啊?
屈承幼一回头,看到众人谴责的视线,他也不在意,抬手在半空中做了个敲打的手势,似笑非笑,“看我干嘛?”
“没有没有……”
这一段剧情不需要白芨有多大的情感,因为主要的镜头都在席锦晟的身上。
白芨在座椅上坐着,做好心里准备,等席锦晟一跪下,她抬脚就要往他胸口的位置伸,席锦晟见状,赶紧压住她的脚,不由失笑,“不用,这次没有这个镜头。”
“噢噢……”白芨尴尬的收回脚,又抬眸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总感觉他松开她脚的时候摩挲了一下,脚心好痒。
“注意注意——开拍!”
卡里尔忽然将她一下从高高的座椅上拽下来,少女惊呼一声,无力的跌坐在他身上,双腿被迫叉开,坐在男人硬邦邦的膝盖之上,她羞耻的咬住唇,眸中水光潋滟,刚要后退,却被骑士一手搂住腰,禁锢在怀中。
“主人,小心摔倒。”
“滚开!”凯琳娜气结,他就是仗着她的腿是废的,这样羞辱她!
两个的距离很近,呼吸近在咫尺,凯琳娜下意识屏息,气冲冲的伸手想推他,可因为膝盖抵在阴蒂上,一动就会被磨擦到,整个人酥软一片,她低喘一声,完全没有力气反抗。
“不可以吗?属下只是想要一点报酬而已……”骑士冠冕堂皇的说着,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裙底,眼神晦暗地盯着她,大手却在大腿根处漫不经心的抚摸。
白芨被他摸的忍不住发抖,意识都有些焕散了,张口想说别摸了,却猛地注意到那黑通通的摄像头上亮着的红光,她恢复了一点意识,颤颤巍巍的说台词,“小狗……要听话的。”
她抬手,摸上他的喉结,抬眼看他,忍着羞耻,说出了最后一句台词,“你是我的小狗吗?”
明明下面被他摸的都爽的流水了,身体色情的一颤一颤,偏偏眼睛还是那么纯粹,干净的像一汪清泉,杏眸明亮,眼尾微微湿润,认真的看着他,漂亮的不像话。
席锦晟喉结滚动,整个人深深陷入了她的眼神中,有一瞬间失控,他呼吸沉重,许久,嗓音低沉的回答。
“是。”
————
今天的拍摄结束,屈承幼送白芨回家,要不是答应了简宴来早点把人送回去,他估计还能再拍一场。
肖笑开着车,偷偷从后视镜观察两人,一脸八卦。
屈承幼又看了一遍,然后抬手大大给了白芨一个拥抱,“哎呦,你可真是我的宝贝!有你在,这部电影一定会成为我第四部,伟大的艺术品~~”
“这种电影也能成为艺术品?”
白芨刚刚卸完妆,没有那沉重的裙子,也不用想那些台词,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,瘫坐在车座上。
一听这个就有些好奇,艺术品里还要把人当狗吗?
“你不懂。”
屈承幼漫不经心的给她捏捏腿揉揉肩,一边看着刚才的映像,琢磨剧本,“时代在进步,不能一直拍以前的,我这几年处于瓶颈期,总是抓不住那一点灵感,但你一出现,我感觉全部都是灵感啊哈哈哈,你真是我的缪斯。”
他越说越兴奋,白芨却听的一知半解,“缪斯是什么?”
“神。”屈承幼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