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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9我求求你放过我

作者:爱吃辣条的玖字数:5751更新时间:2025-06-14 15:06:17
  傍晚,宁知棠试探性走出房门,发现没有上锁,楼下新来的阿姨正在厨房忙碌晚饭,四周环顾一圈,不见路言钧的影子,她松了口气。
  佣人是从路家主宅那边调过来的,在老宅子干了十几年,哪怕知道现在的情况也知道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做。
  她对宁知棠不算和善,倒了杯水给她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我只是个下人,别太为难我。”
  这别墅外面都是人,插翅也难飞,还是把这些想逃跑的心思收起来,安安分分待在这比较好。
  看宁知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小姑娘心思全写在脸上,轻易被人看穿,她索性把话说死。
  “姑娘,我就是个做饭打扫卫生的,帮不了你什么,路少爷什么性子你也知道。”
  但凡出点差错,这后果她这个做下人的承受不起。
  想吃点什么想喝点什么,这些要求尽管提,毕竟她就是负责照顾宁知棠的生活起居,但奢望再帮她别的什么,她既没这个心更没这个胆。
  宁知棠之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,熟悉地形,可正如阿姨所说,前后门都有人看守,每一个出口都站了人,以前路言钧就有在家里装监控的习惯,方便监视她的一举一动,这几天四处角落里又多了几个。
  即使她没胃口,张姨依旧照着时间给她做好了晚饭。
  路言钧虽然没收了她的手机,断绝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,将她关在这里,他书房里的电脑她一样可以用。
  在网上宁知棠看到了熟悉人的身影,便顺着新闻点进去,之前公司的上司被爆出性丑闻。
  宁知棠记得他明明憨厚老实,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私生活如此糜烂,整日花天酒地,夜夜笙歌的人。
  而且被爆出来的时机未免太过巧合,不过她自身都难保,也无暇关心一个过去跟自己表过白的人。
  只是在公司里,对她暗藏心意的男人没少关照过她,看到他一落千丈,从此身败名裂,这样的丑闻过后,怕是不会有公司再录用他。
  她一时心情复杂,惋惜又遗憾。
  路言钧回的时候,宁知棠正在吃饭,乖巧的样子跟对着他时判若两人。
  因为心情不太愉悦,他说话也带了点阴阳怪调:“怎么,阿姨做饭,都舍得下楼动筷子了?”
  宁知棠不理他,看见他就仿佛没了胃口,放下筷子。
  路言钧在她旁边坐下,望着她安静柔美的侧脸,起了逗弄之心:“不肯吃我做的饭,怕我给你下药?”
  这样的事他以前确实做过一会,不过现在没有这个必要,毕竟她从里到外,都已经彻彻底底属于他。
  他笑:“我又不是你,做不出这种背刺恋人的事。”
  宁知棠一窒,知道他还在为自己给他下套这事耿耿于怀:“如果你真这么介意这事,倒不如直接把我打一顿泄气。”
  虽然路言钧是恨不得把她掐死在床上:“我可舍不得。”
  他在疗养院里过得什么不见天日,生不如死的日子。
  明明知道他有分离焦虑,却把他送进那种地方整整半年,出来后,看见她在跟别的男人勾叁搭四,还有一个林萧璟,也不知道对自己女人觊觎多久,路言钧怎么可能不生气。
  他冷然道:“舍不得动你,别人就不一定了。”
  宁知棠就猜到上司丑闻曝光这事是这心眼小的男人所为:“你就只会耍这种小人手段去报复别人吗?”
  她行得正做得端,跟任何男人之前都是清清白白,对方只是出于怜爱才在公司里对她多加照顾。
  也许是怀有爱慕的心思,可那种喜欢坦坦荡荡,人之常情,一点不肮脏龌龊。
  路言钧把头靠在她的肩上,用鼻子蹭蹭她的脸撒娇:“我知道你和他之前没什么,但凡他和你有点什么,握了你的手,搂了你的腰,他的结果远不止于此。”
  他紧紧盯着她,眼底的占有欲显而易见:“我心眼本来就小,这事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,心里会不清楚?”
  宁知棠都不敢想若她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,路言钧会发狂成什么样,将两个人一起剁碎喂狗都有可能。
  为了调理好她的身体,每晚的药宁知棠即使再抗拒,最后也得喝。
  没人知道这碗发苦的药对她来说有多反胃,今天她终于来了脾气,挥手将男人手上的东西打落。
  听见动静的张姨赶紧进来收拾,路言钧甚至不在意有外人在场的关系,将宁知棠直接压倒在餐桌上。
  “不肯喝,是想我嘴喂你?”他乐意之至,有得是办法治她。
  宁知棠的精神在这段时间以来他对自己的折磨中临近奔溃:“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,天底下有这么多女人,对你路言钧趋之若鹜的又何止少数,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”
  这些天来她甚至在想她究竟有什么闪光点,能被路言钧这个疯子看上,一直纠缠她到现在。
  为什么对她有这么深的执念?不惜让她一无所有,家破人亡。
  “我求求你放过我。”这几年宁知棠从来就没有要求过路言钧什么,更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跟他说话过。
  之前她求他,可他还是毫无犹豫让人将那男人的手砍了,当着她面,鲜血溅了一地,成了往后在她脑海里、梦里都挥之不去的阴影。
  还有那个女人,不过是打了她一巴掌,路言钧当着她的面,让这么多个男人在包厢里把她轮了,惨无人道地摧残完她的身体还不够,最终甚至都没能给她留下健全的手脚,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。
  在接触到路言钧以前,宁知棠都从未想过有人能够如此枉顾人命不受法律约束,可以这么轻易掌控别人的生死。
  他将她的自尊频频踩在脚底下,当着林萧璟,成亦瑾他们的面,手无所顾忌地伸进她的衣服里,裙底,像是彰显他的所有物一样,亲她,吻她,摸她,更是逼迫她像个妓女一样,趴在他的腿间用嘴给他吸出来。
  比起口口声声说喜欢她,爱她,路言钧更像是倾向于折磨她。
  他是不曾动过她一根手指,却害尽了她身边的人。
  她以为他进了疗养院,她把孩子打掉,就能结束掉这段让她身心都备受折磨的关系,她甚至可以原谅他,原谅他过去任何所作所为。
  可她拼了命想摆脱的对象,依旧如影随形的纠缠着她。
  宁知棠崩溃道:“是不是只有我死了,你才肯放过我?”
  路言钧像是被她激烈的词语刺激到,猛然抬眼,锁定猎物一样紧盯着她,再也端不住平淡的表情:“你敢!”
  知道什么样的办法用来牵制住她最有效:“但凡你敢做出任何自残的行为,我定让宁汐语生不如死。”
  宁知棠恨不得拿过旁边的碗具直接砸穿路言钧的脑门,被他扛在肩上丢回房里时都在拼命挣扎,可等真到了床上又开始有些害怕,因为路言钧会想方设法折腾她。
  他只要开始,就远远不是一次就能结束的事,而她只能像个破败不堪的玩偶一样任由他翻来覆去的摆弄。
  她退到床角,又被男人扯住脚踝用力拖回他身下,他的身躯一压上来,宁知棠便开始无助地大喊:“放开我!你放开我!”
  可她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在路言钧的地盘上,所有人都听命于他,即便他现在对她所做之事是强奸。
  “强奸?我肏我自己的女人这叫强奸?”路言钧也火了,扣住她下巴的手捏得她生疼,充满了不容忽视的强硬:“你就不能听话一次,乖乖待在我身边?”
  总要做这么多不顺他意的事情,违背他,忤逆他、抗拒他、推远他。
  路言钧觉得自己要求不多,只想她陪在自己身边,可惜她从来不肯乖乖听话。
  他甚至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有耐心过,然而最近在她的冷漠跟抵抗下,他的耐心似乎快见了底。
  他捏住她的下颚,强迫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他脸上,残忍的神色汇聚在一起,不再执着于哄着她,惯着她。
  “这个地方你插翅都难飞,别每天一味地对我摆脸色,没用!”
  “我不会放你走,这辈子都不可能!”
  在挣扎中,宁知棠的内裤被他忽然扯下,扔在地上,路言钧埋头在她腿间舔舐了一会,硬挺的性器在她湿润的阴唇中间上下滑动。
  他用头部蹭蹭她敏感的小珍珠,毫无意外听到她无法抑制的呻吟,她紧紧咬住嘴唇,不想发出一丝一毫羞耻的声音,他的手却轻而易举撬开她的贝齿,夹住她的舌头往外拖。
  猛然插入的同时,他低头含住,慢慢激烈起来的抽送,伴随着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深吻。
  他无疑知道怎么折磨她,怎么让她屈服,即便她嘴上各种不愿,身体的反应却最为诚实。
  她也渴望他,想要他。
  她在害怕的时候,身体里格外紧,路言钧执着的往一个地方顶,很快就把她逼得哭喊连连,不得不低头求饶于他,臣服于他,最后不得不顺从他。
  宁知棠攀住他的身体,手指抓挠着男人的背,一度被折磨得快要昏死过去。
  路言钧那么想要一个孩子,自然每一次都毫无保留的射进她体内。
  他仰头喘息,抬高她的腰,让自己的精液流到她身体深处,提高受孕的几率。
  发泄过后,连日来积累的郁结都消散不少,可身下的女孩似乎被他折腾得太惨,浑身发抖,无声啜泣,大抵是太疼了,所以呼吸也不稳,眼眶泛红,哭到打嗝,小腹一阵抽动,麻痒的感觉让她不知所错,却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后,剧烈收缩的甬道夹得他有多紧。
  他用夹烟的手扶住她雪白的屁股,依然保持着尽根没入在她身体的姿势,被强硬撑开在两边的幼嫩阴唇此刻被他的性器磨得又红又肿,浊白的液体从被操松不少的嫩穴里流出。
  他往外扒得更开,她就哭得更凶,身子一缩一缩。
  在她肚子里显出形状的肉棒似乎插到了很深的位置,路言钧吸了口烟,抱着她调转姿势,换她在上面。
  他用另一边空闲的手去揉弄她上方的小珍珠,这个姿势用嘴舔不到,只能用指腹去揉蹭,想持续磨起她的快感,让她不至于这么疼,腰往上挺,又继续在她紧窄的甬道里慢慢抽送起来。
  在他深深地一次撞入,让身体还很敏感的宁知棠猛然抬臀,似再也受不了,忽然跟尿了一样,透明的液体从花缝中涌出,一股股的持续往外喷。
  被她喷了一身的男人也不嫌弃,摸上她已经湿透的穴,忽然又重新把她压回身下,手指轻松滑进她的蜜穴里,用快速的抽插跟搅弄直接拉长了她嘲喷的时间,狠狠的,持续不断,戳弄着她内壁上的软肉。
  宁知棠被他弄得尖叫不已,觉得自己快被男人折磨死了,试图并拢的两腿被他轻易固定在两侧,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,只能对他又捶又打,搅弄她阴道的手指却没有慢下节奏,反而越来越快,越来越深,越来越用力,像是全然不顾她的死活,以手指做为惩罚工具。
  肉穴狠狠收缩着,里面的嫩肉紧紧绞紧了他的手指,太过激烈的动作以至于他抽出手指时,连带着里面这些软乎乎的壁肉都一并被扯出,从被扩张的洞口处还能清楚看到里面收缩的情形。
  “不是说我强奸?还喷这么多水?喷了我一脸?”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又重新操进去,想要跟她接吻,却被她直接躲开,于是他用力往她花心上撞了几下,龟头挤进她的子宫里,来回猛肏。
  他压下她的头,深深吻住她的小嘴,激烈地吮吸她柔软的香舌。
  在床上宁知棠怎么会是路言钧的对手,被他折腾得身体麻木不仁,酸疼不已。
  路言钧看她终于乖巧,即使对于自己内射的举动,也不会抗拒。
  前两次他往她花心里灌精她对他又捶又打,又哭又叫,这一次却异常柔顺。
  这才对,她只要听话一点,对彼此都好。
  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,路言钧才终于满足地将自己的东西从她体内慢慢抽出,硕大的龟头一离开她的小穴,里面的精液就源源不断地往外流,合不上的洞口,此时已经被开发到塞进四根手指头都轻而易举。
  他压在她身上,捏开她因为昏睡过去而禁闭的小嘴,薄唇用力吮吸她香甜柔软的舌尖,舌头不断跟她缠绕在一起,似麻花一样狠狠纠缠,边亲边拨弄她的乳尖,用指腹去揉蹭,刮蹭。
  她熟睡中仍有反应,在他口中呻吟着,身子又敏感的颤抖着。
  后面宁知棠在床上醒来,是被尿憋醒,只觉头昏脑涨,浑身酸疼,尤其大腿根部的花蕊,肿痛又火辣,奶头也一阵刺疼,路言钧甚至还没将他那根凶器从她体内拔出去。
  她推推他,似乎想让他出去,面色甚至带了点让她难以启齿的羞红。她想尿尿。
  在一起这么几年,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,路言钧就知道她想干什么。
  就着还留在她体内的姿势,他单手抱起她,往洗手间走,随手将烟头熄灭在冰凉的瓷砖上,两只手都空闲了,才得以轻轻把她放下。
  “尿。”他惜字如金,并没有把性器从她阴道里抽出的打算。
  宁知棠觉得自己要疯了,折腾了她一夜还不够,现在还以这种方式来羞辱她。
  路言钧咬住她的耳朵:“尿道口跟阴道并不是同一个,我这么插着并不影响你尿尿。”
  宁知棠咬住嘴唇,哭了一晚上眼睛都是红的,嗓子也哑了,身体更是被折腾得软弱无力,一点反抗能力都不具备。
  她不肯,宁愿憋着,路言钧也有耐心,一直跟她就这么耗着,直到尿意越来越强烈,几乎快让她无法忍耐。
  宁知棠这才抓紧男人的胳膊,用细小如蚊的声音央求道:“你出去……求你了。”
  路言钧说自己不介意,还坏意的用掌心去压迫她的小腹,最后在她快受不了的时候,又蓦然将自己的东西抽出,从后面抱起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。
  一开始她因为疼尿不出,他还用手去摸,直到温热的液体从她尿道口倾泻而出,她边哭边尿,太疼了。
  抱着她解决完后,他用纸巾温柔地给她擦干净,内裤都不给她穿,继续抱在身前,望着她哭着梨花带雨的小脸。
  “有这么疼?”
  宁知棠吸吸鼻子,眼眶泛红,根本不想跟他说话。
  路言钧也不把她放回床上继续睡,直接举高她的小身子放在洗手台上,亲亲她因为闹脾气而别过去的小脸。
  被他惨无人道的在床上折腾一晚,最后昏死过去,差点就死在了他身下。
  宁知棠纵然此刻内心再羞愤有再大的怒气和怨气都只能咽回肚子里,不看他,不跟他说话,已经是她最后的尊严跟倔强。
  即使这样路言钧还是不满意,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式逼着她跟自己接吻,怀里的人越抗拒他越兴奋,不容她退却,唇舌越来越深入,强势的舌头充满了男性的气息侵占她整个柔软的口腔。
  她也不能闭紧牙齿,更不能骂他变态,只能被迫迎合,直到她受不了开始捶打他,棉花一样的力道不仅不能撼动他分毫,反而把自己的手打疼了。
  他才终于舍得松开她的嘴,感觉不够,又用力吻住她的唇亲了亲才罢休,让她的嘴跟舌头得到短暂的休息,暂时不会被他骚扰。
  可乳房就没有这么幸运了,明明还痛着,她吃早饭的时候他把手伸进她衣服又揉又捏,还一直在亲她的脸,脖子,根本就不能好好吃饭。
  午夜梦回,无数次宁知棠被噩梦惊醒的夜晚,她多想就这么一刀捅进旁边男人的心脏深处,她再自杀,以同归于尽的方式结束这段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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